经营一个软件业务，每周只需5小时

作者：Patrick McKenzie

大约四年前，我创办了Bingo Card Creator，这是一家向教师销售软件的公司。当时，我未来的一个大目标是最终每月赚取大约200美元，这样我就可以买更多的电子游戏而不感到内疚。这家公司的成功超出了我的最疯狂的预期，并使我有可能在本月底辞掉了白天的工作。我花在这个公司上的时间有所波动：最高峰是我刚刚推出时的那一周（8天内工作了50小时），在过去几年里非常忙碌的一周达到了多达20小时，而在整个时期的平均时间（据我最好的估计）大约为5小时。

在我拥有这家公司的大部分时间里，我还是名日本的公司职员，在名古屋的一家公司工作。对于那些不熟悉公司职员生活方式的人来说，即使是在一个非常顺利的日子，我也要在晚上7:30离开办公室，并且来回需要一个半小时的通勤时间。在我们定期的紧急时刻，比如过去的三个月，我最终会在办公室附近的酒店住宿（今年的次数大约有25次）。

我并不是为了炫耀我的毅力而说这些话——这种日程安排对你的身体和生活都很糟糕，绝对没有人应该向往。尽管如此，我对于任何人说九-to-five的工作与经营企业不可能兼顾因为“经营企业需要100%的专注”表示怀疑。

以下是一些实用、经过实战检验的方法，可以提高你的业务效率，并应对部分自雇工作中的一些烦恼。无论你是打算在业余时间经营它，还是只想在你已经花费的时间中挤出更多的成果，这些方法都有望对你有所帮助。这些建议中的许多是针对在互联网上经营软件业务的情况而提出的，这在兼职业务方面有很多优点——在尝试这些建议之前，请注意不要在与互联网业务无关的行业中随意尝试这些建议。（在非相关行业进行兼职心脏起搏器研究可能并不是最好的主意。）

时间作为资产；时间作为负债

如果你是一个独自经营业务的人，那么你最重要的资源就是时间。其他企业可能会担心资金——然而，你的日常工作薪水可能已经覆盖了你所有的需求，甚至还有一些余地，而且我们公司的资本支出低得令人无法接受。（我创办我的公司时只有60美元。真的。）关于时间的关键观点是，软件让我们可以打破“每个人每天都有相同的24小时”这句老话。

时间可以被存储。货币的一个伟大特点是它作为价值存储：你通过劳动创造了某种价值，将该价值交换为货币，然后即使劳动的物质效果已经消失，货币仍将保持价值。例如，南瓜农民可能无法方便地存储南瓜，但如果他卖掉它们，货币就不会（在正常情况下）腐烂。

大多数人直觉地认为，时间总是在流逝。你今天有24小时。用或不用都会失去。大多数时间管理建议的基础是要从你分配的24小时中挤出更多的时间，这会急剧减少回报。其他自助书籍则劝告你将你的24小时花在企业上，这对你生活的其他方面会产生严重的负面影响（信任日本的公司职员！）

与这两者都不同，我们要建立时间资产：那些将来会为你节省时间的东西。对程序员来说，实际做些有用的事情的代码就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时间资产：你今天编写它，然后明天和后天你就可以执行它，从而节省了你手动执行代码所需的工作。然而，代码远不是唯一的时间资产：用于更高效地完成工作的系统和流程，与你的时间成比例的营销，能够在顾客问你之前就回答顾客问题的文档，所有这些都是资产。

时间资产的反义词是时间负债。大多数程序员都熟悉技术债务，其中较早时做出的不良技术决策会导致最终不得不重新设计代码才能继续推进程序。技术债务是时间债务的一种程序员特有形式。基本上，时间债务是指你所做的任何事情都会使你不得不在未来做不可避免的工作。

例如，发布劣质软件会使你不得不以后处理客户的投诉。所以不要这样做。更好的做法是，与其像“不要发布糟糕的软件”这样毫无用处的陈词滥调，不如花时间创建提高软件质量的系统和流程——例如编写单元测试，以便回归不会给客户带来bug。

然而，并不是所有的时间债务都来自于本质上消极的活动：成功的企业会做许多会导致时间债务的事情，而你可能没有奢侈条件参与其中。例如，高接触销售流程几乎在你开业的那一刻就会产生时间债务：你必须花费许多许多小时来招待客户，通常是在你无法方便控制的时间表上。这对于兼职企业家来说通常是一个糟糕的情况，尽管有很多精彩的企业，无论大小，在高接触的行业中创建。

代码只占你业务的大约10%。可能还不到。

你是不是考虑创业，因为你想一直解决非常有趣的技术问题？停止吧——谷歌正在招聘，去找他们工作吧。你的业务结果的90%，以及大约90%的努力，都来自于非编码活动：处理售前咨询、营销、搜索引擎优化、客户支持、网站文案编写等等。

Bingo Card Creator曾被描述为“Hello World配备了一个随机数生成器”。如果说这夸大了它的复杂性，那也许还是有点夸张的。不过，顾客并不在乎这些——他们有问题需要解决，无论解决方案是需要千百年才能完成的（比如Excel），还是一个人兼职工作一周就能完成的。（你会注意到，你也可以用Excel制作彩票。好吧，以前可以。很多人现在不会了。如果我卖给他们，我不一定要卖给你。）

不断地减少范围

37Signals在他们的书《Getting Real》中提出了许多好主意，但最好的一个可能是“少造点”。你写的每一行代码都是时间债务：它是另一行需要调试的代码，是另一行需要支持的代码，是可能需要重写的代码，是可能会与后来的功能产生交互的代码，是需要编写文档的代码。

将你的功能集合减少到最低限度是我能给你的最好的建议，这会让你真正地推出产品。许多开发者，包括我自己，都怀揣着最终发布一个应用程序的愿景……但总是在项目完成之前搁置了它们。首先，要明白软件在几乎每个成熟阶段都是一个不断发展的过程。在工程师的日程表上，没有什么魔法“完成”日：“完成”是一个软件在现有状态下足够好的营销决策。如果你必须将范围缩减50%才能让软件推出门，你并不是以50%的产品推出：你是以实现了100%的功能集合推出，带着100%的（希望是不错的）未来扩展的想法。

挑选问题要慎重

在你坐下来编写代码之前，你应该知道自己的优势和约束条件。如果你只能每周投入10小时，并且你的时间安排是不灵活的，那么任何需要在白天给客户打电话的事情都是不合适的。对于你来说，B2B销售不适合。如果你像我一样具有鼹鼠一样的图形技能，你可能不应该为iPhone开发。（小小的异端观点：虽然Mac开发人员非常注重图形，如果UI足够好，他们会购买软件，但许多Mac用户只是普通人。我的Mac版本的转化率完全是Window版本的两倍，而且并不明显漂亮。）

有些人声称很难找到要编写的应用程序。我从来不理解这一点：跟人们交谈。人们有问题——很多问题，多到你一百辈子也数不清。跟木匠聊聊，问问他做木工有什么不好。跟你牙医办公室的接待员聊聊——问问她工作中有什么不好。跟一位老师聊聊——问问她认为自己在一天中花时间的哪些部分增加了最少的价值。（我打赌答案是“准备！”或“文书工作！”）

在听到问题之后，找到一个适合用软件解决并且人们愿意为此付费的问题。一个快速的测试是看看他们是否愿意为解决目前的问题付费：如果人们在低效的半自动方式上花费了数十万美元来做一些你可以通过Hello World和一个随机数生成器完成的事情，那么你可能正在做正确的事情。（例如，如果你对教育市场一无所知，你可以通过看到全国教育商店中摆放的阅读词汇Bingo卡和进行一些快速的零售计算来推断每年至少有几十万美元的阅读词汇Bingo卡销售。所以显然人们正在花钱购买阅读词汇Bingo。假设他们可能会为软件支付费用并不是太过分的假设。）

你的想法中还应该寻找你在网站的优势部分中看到自己使用的任何东西，以吸引人们购买它。（利益而不是功能。人们购买软件不是因为它能做什么，而是因为它会给他们的生活带来积极的变化。）如果你认为“人们应该购买这个因为它会让他们赚钱，节省时间，并更快地回到孩子身边”，那么你可能有一个可行的想法。

在决定建立任何东西之前，我还会寻找一种营销策略——一种你可以利用的方法来以时间有效的方式营销你的产品。对于Bingo卡，我知道可能有更多的活动比任何一家公司都能出版的多，这让我希望最终可以在市场上超越其他公司的细分市场。（这个核心理念四年后仍然驱动着我的大部分营销。）也许你的想法有内置的病毒性（如果你能得到的话很好——有时我真的很羡慕Facebook的用户群，虽然我想他们可能也会羡慕有一个愿意为软件付费的客户群体），一个内置的获取链接的钩子，或者类似的东西。如果你想不出任何方法，在建立之前解决这个问题。

这应该是不言而喻的，但在建立任何东西之前与你的客户交流。人们喜欢向任何愿意倾听的人倾诉他们的问题。通常他们不会对解决方案的样子有第一眼的概念，但至少在市场上有很多人出现相似的情绪反应应该告诉你问题是存在的和真实的。之后，这只是一种营销的问题。

关于业务的长期性需要注意：你可能会一直参与这个业务，直到你决定退出。这意味着要为长远打算。市场变化快或产品腐烂的市场，比如iPhone应用（除了最受欢迎的应用外，销售周期通常只有几周）或游戏（其资产质量期望不断提高，机制/主题等方面也有很强的时尚追求），与你所面临的限制交互作用非常不好。我建议只在极度谨慎的情况下进入这些市场。

让你的日常工作支持你

不要在你的日常工作中做与你的业务相关的工作。绝对不要在你的日常工作中做与你的业务相关的工作。绝对不要在你的日常工作中做与你的业务相关的工作。这在道义和职业上是不合适的，它会使你承担法律责任（特别是如果你的业务最终成功了），而且会给所有相关方带来麻烦。

只要你遵守这个兼职业务的铁律，所有其他障碍都是可以解决的。如今，许多工程师在下班后编程——例如，为开源项目做贡献。告诉你的老板你有一个涉及编程的爱好，这不会影响你的工作表现，你希望避免任何关于知识产权归属的误解。你可以做一些文化上适当的事情来实现这一点：这可能涉及到合同、谅解备忘录，甚至只是一个承诺说没有问题。

（另外：我知道许多美国人认为最后一个选项非常不负责任。我在一家大型跨国公司的诉讼中获胜的可能性实际上是零。合同只是对承诺的正式化。在日本，我与老板之间持续的关系是提供安全保障的一部分，而不是一张纸的一部分。）

你可以向任何雇主提供的一个甜头是：允许你自由发展你的爱好对雇主没有任何成本，但这将使你获得在日常工作中通常无法获得的技术和技巧的实际经验，他们可以利用这些专业知识，而不必花钱送你去昂贵的培训或研讨会。我通过我的“小爱好”为我的日常工作创造了保守估计的六位数的业务收入。在这方面你可以放心地向他们保证，只要他们不反对你的爱好，他们就可以得到这方面的好处。

说到日常工作：如果你知道创业是你未来的选择，你可能会选择一份与之很好契合的工作。在成为一名日本的薪水工人之前，我曾在一家地方政府机构工作，那里的薪水稳定，工作时间在下午4点半结束。事后诸葛亮，但那对于在一边培养小生意来说是完美的。（当我有这么多自由时间的时候，我用它做了什么？我玩了《魔兽世界》。唉，年轻时光啊，浪费在年轻人身上……）

避免公开设定期限

四年前我不知道的一件事是承诺给顾客是多么危险。例如，假设一个顾客要求一个在发布路线图上的功能。我可能愚蠢地向顾客承诺：“是的，在下一个版本中将会包含这个功能，我希望能在下周一准备好。”如果接下来的一周我在酒店度过，或者发生了家庭紧急情况，我就会错过那个期限，然后需要处理一个不满意的顾客。如果你简单地不承诺时间表，这完全是可以避免的。（还要注意，承诺时间表本质上就是时间债务。如果你说“是的，我会实现它”，那么如果你的优先事项发生变化，你就失去了不实现它的能力。）

我在大学学到的最有用的一件事是我的软件工程教授说的一句话。“对于功能请求，唯一可接受的回答是：‘谢谢你的反馈。我会考虑并在软件的后续版本中予以考虑。’”这句话确实管用。（有些行业和关系是不适用的——例如，如果你在受监管的行业工作，而法规发生变化，你不能用这种方式对监管机构搪塞。不要从事受监管的行业。）

发布时间表并不是唯一的期限类型。与自由职业者的持续合作关系也会偶尔具有类似期限的特征。例如，如果你有一个流程，你提出工作请求，然后自由职业者完成，如果你意外地无法完成你的部分，自由职业者就会空闲。因此，你需要在时间安排上有一些灵活性，排队等待完成的备用请求，或者重新考虑你们的关系，使得你的头脑不是他们能够完成工作所必需的。

培养与高效自由职业者的关系

处理外部人才是作为兼职企业家最重要的技能之一。它让你能够工作的时间超出了你个人的时间，让你能够使用你不具备的技能，特别是当结合你所编写的软件时，你可以用一点点的努力做出真正了不起的事情。许多人从像Rentacoder（关于这个的精彩文章）或Craigslist这样的网站上发布自由职业者的工作开始。这是可以接受的——每个人都必须从某个地方开始。然而，你很快就会发现，世界上有成千上万愿意以每小时1.50美元的价格工作的人……即使以这个价格支付他们也太高了。

我的建议是，当你找到一个与你合得来的自由职业者时，要抓住他们，不要轻易放开。支付他们任何可以让他们满意的报酬。另外，由于大多数客户和大多数自由职业者一样不称职，不要成为其中之一。

按照约定及时支付自由职业者的报酬。我开玩笑地把我的支付条件称为30天净期（分钟），90%的时间都是真的。
提供足够的指导，完成任务时不要过度干预。（有一些有个人主动性的自由职业者价值连城。）
不要安排工作使得自由职业者在你这里或你在自由职业者那里受阻。如果你提前做好了一切，你就有充分的时间。例如，我刚刚完成了我的圣帕特里克节的WordPress主题——明年的。如果我现在就做复活节的宾果网站，任何小问题都可能导致我错过了最佳时机。（从技术上讲，这对于SEO来说可能已经太晚了，但这是一个很长的讨论。）
重复性的任务是系统化和外包的好选择。你可以编写软件来处理痛苦或无聊的部分，大大提高生产力，随着你的自由职业者在任务上变得更有经验，你需要花费在解释和审核他们工作的时间就会越来越少。
说到这一点，最成功的自由职业关系是那些你纠正了劳动力市场对某人价值的估计的关系。（这是说“你花在他们身上的钱远远少于你给其他人同样工作所付出的，但他们很高兴接受，因为你是最高报价。”的正面说法。）有很多人写过大量文章，谈论全球化使得可以通过低工资国家的人完成工作。在你确定了技能娴熟、可靠的工人时，这当然是一种方式，但不是唯一的方式。目前的经济困境使得许多高工资国家的人失业或者就业不足。此外，劳动力市场在正确评估待在家里的母亲、退休人员和大学生的专业知识方面存在着巨大的结构性障碍。所有这些都可能是你的潜在资源。

理解两种时间类型

在业务中涉及到两种类型的时间：挂钟时间和日历时间。

挂钟时间：你实际工作的分钟/小时。

日历时间：日/周/月/年，时间流逝以便某事发生。

我们期望世界变得非常非常快，因为互联网非常非常快，但在处理非互联网过程时，我们经常会想起事情有多慢。

保罗·格雷厄姆在谈到创业公司要学会的艰难之一时提到了这一点。我真的很喜欢他对待这个问题的比喻：分叉一个过程来处理它，然后回到你原来要做的事情上。例如，尽管如今谷歌在几分钟内重建其索引（我点击发布按钮后十五分钟内这篇博客文章就会被索引，这是肯定的），但要使一个新网站达到良好的排名仍然需要几个月的日历时间。这并不意味着你要在一旁等待几个月——你要尽可能快地发布并让你的网站老化，然后开始做其他事情。熟练地切换任务——你会经常这样做。（我刚刚用alt+tab切换到Gmail并解决了一个客户支持问题。）

你也可以将日历时间纳入你的计划中，因为这对你来说基本上是免费的（你打算在这里待一个星期，对吧？）这通常是有利的。例如，A/B测试需要很多日历时间，但非常少的挂钟时间：你花15分钟编写测试，然后要等一两周才能得到结果。这在兼职业务中非常有效。通常情况下，你可以为这样的反馈循环找到一种节奏。做任何对你有效的事情：对我来说，星期六通常是我结束旧测试并开始新测试的时间。

避免事件，规划过程

有一种倾向是把业务看作一系列不相干的事件，但这种看法可能应该避免。例如，你可能把一打电子邮件视为一打电子邮件，但同样真实的情况可能是六封A邮件，三封B邮件，以及三封带有相当独特问题的邮件。你可能应该把你对A邮件和B邮件的回复转化为某种流程——解决潜在问题，改善你的网页内容，将其添加到常见问题解答中，创建一个自动文本来回答这个问题，等等。

同样，把时间花在一次性有利于你业务的事情上，通常比进行可以持续的改进更不有效。例如，举行促销可能会在短期内提高销售额，但最终促销会结束，你就不再从中获得额外的好处了。举行促销也有时间成本：你需要宣传它，制作图形，编写逻辑，支持那些错过了促销但仍希望以促销价购买的客户（当然要给他们），等等。把时间花在建立你可以保留的流程和资产上。

另一个例子：试图吸引一个大型博客为你发文可能需要相当多的时间，但只能换来一次对一个多变的受众的短暂曝光。相反，花时间创建一个可重复的流程来联系小型博客，例如像Balsamiq公司的非常出色的方法。 （其他例子：像OKCupid关于约会系列那样的可重复的链接诱饵也行，或者一种可重复的建立可链接内容的方法，或者一种说服客户为你宣传的可重复方法。）

你还可以通过花几分钟规划你的测试和质量保证程序来避免在事件响应上花费数小时。当它们失败时——它们肯定会失败——修复导致失败发生的过程，而不仅仅是应对失败。

文档化。一切。

我对我的日常工作深表感激，因为它教会了我正确的内部文档的重要性。随着时间的推移，无论你的记忆力有多好，你最终都会有一些事情漏掉。你的业务将会产生：

提交注释。成千上万条。
Bug报告。
功能请求。
售前询问。
战略决策。
统计分析
……等等。记录这些的确切方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当你需要时，你能够迅速回忆起必要的信息。

我倾向于有短期存储和长期存储。短期的事情，比如“这周我需要做什么？”，我会写在我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上。（当我到了工作地点时，我会把它锁在抽屉里，但在火车上画画我一点也不觉得内疚。）那些真正需要保存以供日后参考的事情则会记录在带有搜索框的地方。实际上，这篇博客作为我的记忆的重要部分，尤其是对于战略方向，但我也有SVN日志（有着过度的提交说明……通常通过编号引用错误或A/B测试），邮件档案等等。（我在日常工作中养成的一个习惯是，当我做出重大决定时，发一封电子邮件概述决定并征求反馈意见。请注意，即使你是唯一收件人，这也同样有效——至少你会迫使自己表达你的理由，并且以后可以将你的期望与结果进行比较。）

有成千上万的软件可以帮助你做到这一点。我的日常工作使用的是Trac，它具有很好的SVN集成功能。我听说37Signals公司的项目规划/管理软件以及Fogbugz公司的bug追踪软件都不错。使用适合你的工具。

请注意，对流程的高质量文档既可以防止操作员错误，也可以使你能够将这个流程委托给其他人。此外，如果你最终计划出售这个业务，易于理解和全面的文档将是先决条件。

处理政府事务

我惊喜地发现，处理政府事务时遇到的麻烦非常少。部分原因是软件行业非常新颖，通常能够逃脱监管——如果我经营的是一家真正的意大利餐厅而不是软件类似物，我就必须定期让卫生检查员满意，但幸运的是，没有人会审查我的代码质量。如果你不确定，可以咨询有能力的法律意见，但在大多数情况下，日本和美国唯一想要的就是我按时缴纳税款。

缴纳税款真的很容易，只需要花几周的时间。典型的意大利餐厅必须进行大量的簿记，涉及数千笔销售，其中大部分是现金交易，还必须处理六个员工的记录要求，并且还有从租金到工资再到资本改善再到食物等各种支出，涉及千头万绪的折旧规则等等。相比之下，典型的软件业务可以免费获得一半的簿记（如果你不能用一条SQL查询告诉我你的软件业务今年卖了多少钱，那么我不知道是嘲笑你的智商还是祝贺你的显而易见的成功），我们的利润率非常高，因此如果你忘记了报销一些东西，也不会让你倒闭，我们交易的供应商数量通常要少得多，而且我们所做的绝大部分工作都适合简单的现金会计。

另外，你的地方政府几乎肯定有一个致力于促进小企业发展的局。他们乐于提供宣传册，解释你的法律责任——事实上，有时候他们似乎唯一的工作就是制作成千上万种宣传册。你当地的税务局也会非常乐意告诉你支付税款的方法有多么快捷简便。

公司注册？当你有充分理由时再注册。（我现在还没有，但在我全职后可能会考虑，主要是为了处理移民事务。）如果你在销售B2C软件，你最好的防御手段就是对任何抱怨的客户立即退款，这基本上取消了有限责任公司（通常被夸大的）限制你个人责任的能力。你将对企业的债务承担个人责任，但由于企业可以从你的个人零用钱中获得资金，这并不是世界上最糟糕的事情。如果明天销售额下降，我的信用卡账单就会增加，每月大约1200美元——对于一个受雇的专业人士来说，这并不是一场财务灾难，尤其是当企业在账单到期前就能产生远远超过这笔费用的利润时。独资企业——即仅仅宣称“我有一个企业”——是最常见的商业组织形式。

询问他人关于健康保险

我只是提到这一点是因为我没有有用的信息，因为我生活在一个有国家医疗保险的国家。这并不是一个含蓄的政治表态——我对任何一种模式都没有情感上的依恋，我只是在这方面没有有用的经验。（我的印象是，像我这样年龄相仿的年轻单身商人可能会从购买廉价的灾难性保险中受益。）

保持日常生活规律，适时地
在过去的四年里，无论是生病、健康还是枯燥乏味，我每天都会起床，查看电子邮件，度过一天，再次查看电子邮件，然后睡觉。这是我能够向客户交付承诺的服务水平的最佳保证——几乎所有问题都能在24小时内得到解答。在过去的许多周里，这几乎是我为企业所做的全部工作。

我也试图将创造性工作——比如写作、编码或者思考新的营销策略——保持在一定的日程安排中，同时也灵活调整，以适应我精神状态无法推进的日子。例如，通常我会在周一的晚餐时规划本周的工作，并在周六安排四小时的时间处理业务。如果到了周六，我发现自己无法在业务上取得进展，我就会停下来去享受生活。

日常生活规律不仅限于业务。它们还帮助我将其他重要事项——家庭、朋友、教堂、健身、爱好——纳入一个本来可能变得一团糟的日程安排中。（如果你想看看当我开始忙于白天的工作时，我没有优先考虑的事情会发生什么，那么我今天清理了一下，从我的厨房桌上清理了13个披萨盒。我希望在脱离白天的工作后，能够重新安排清理和烹饪。）

寻求信任的人的建议。并不是所有建议都要听从。

在过去的四年里，推动我取得（小小的）成功的一大因素是来自“软件业务”论坛、黑客新闻以及Joel Spolsky、Paul Graham和37Signals团队等人的文章和建议。我收到的许多建议都是非常宝贵的。但我也对其中的一些持有强烈的异议。在阅读我的或其他人的建议时，请记住这些建议是特定情况下产生的，可能并不适合你的业务。而且，无论何时，无论如何，如果数据表明我错了，请相信数据而不是我。（这是容易的部分。难的部分是当数据否定你的时候如何相信数据。）

我正在考虑把这篇文章作为系列的第一篇。如果你有希望我详细讨论的主题，请在评论中告诉我。